給芹菜的賀文~~

雖然我一如既往地遲了但是字數還是滿有誠意的~

警告:內有BG與自創角3P行為

好咧,Here We Go!

 

 

大家都叫他花兒爺,不只是他長相俊美、如花似玉,有那海棠嬌豔之風。但是在外八門,這「花兒爺」可是有別的意思。大班、牛郎們最喜歡看到他,也最怕看到他。花兒爺出手闊綽,該多少就多少從不囉嗦,小費也足,從吧檯到清潔的每個賺得盆滿缽滿,但這位爺可是出了名的花樣多,雖然下手有分寸總不會把人給玩殘了,但是總得休上個十天半個月才能緩過勁來。要不是不開張沒飯吃,大家是多麼愛他的,花兒爺看著瘦弱,但人家器大活好啊!前面後面都玩得嗨,男女通吃葷腥不忌,已經是傳說一般的存在。

這天花兒爺又帶了幾位爺上酒家說事,一個穿著白襯衫黑馬甲的少年端了酒進來,竟然就跪下了。

「爺,哥哥姊姊們都說你是最大方的爺,我,我家裡急著用錢,求您收了我吧!」

小花看看左右的大老都笑得一臉了然,大概是他名聲在外,都想見識見識什麼樣叫「花樣特多」。

「小傢伙,還是童子雞吧?知道怎麼玩嗎?」

花兒爺看了他一眼,少年突然背脊一涼,男人卻轉開眼。看見爺乾了手上的威士忌,一邊陪笑的女人趕緊斟上。這在圈裡是公開的秘密,花兒爺這樣刀口舔血的人多少有些怪僻也是正常的,但花兒爺這人品可不是誰誰能比的,一碼歸一碼,今天他花多少錢就是買你多少服務,大家銀貨兩訖,來日見面還是陌路人,不會掐著一點破事兒不放,就是這樣大家才慫恿小弟,不過是露水姻緣,這個孩子年輕也好得快。

「我,我不會,爺教教我。」

「玲玲最壞了,這主意肯定是妳給他拿的,上去給他練一練,不要爺一動手就散架了啊。」

一把掐在女人豐滿的臀上,小花把身邊的女子推出去,玲玲笑了笑便做了手勢示意服務生把東西拿上來。玲玲先拿了個藥丸讓少年吞下,順手給他灌了一大杯烈酒壯壯膽。服務生推來一張椅子,頗似婦科檢查的器具,兩邊扶手都有皮帶,少年被推上椅子捆好,玲玲拿了剪刀把外褲內褲都剪了,背著眾位爺彎腰查看,正好展現了圓渾美麗的臀線。幾個大老看著她頭髮低垂,在少年腿間吹了起來,那腰扭的、屁股晃的,眾人心猿意馬,唯有花兒爺老神在在。不久,女人直起身子,向大家展示少年通紅的下體。

「爺,驗過貨了,可以的,您滿意嗎?」

「就這小雞仔還不夠你吃的,爺能怎麼著,給他通一通吧。」

玲玲得令,動了動椅子的機關,就把少年翻過去,翹高了屁股。剛剛吞下去的東西開始作用了,少年臉色緋紅、眼神迷離,玲玲拿起按摩棒潤滑,可是被小花出聲制止。

「你也該罰,不要玩這個,去把雙龍拿來。」

「爺,人家今天穿的好漂亮的,不要玩這個嘛。」

半彎著腰抖動豪乳,幾個大老看著翩翩的白花花,不由得幫她求求情。

「我說花兒爺,她這旗袍穿的這麼貼肉,怕是邁不開腿玩那樣地把是阿。」

「鄧爺給妳求情啦,還不快謝謝人家。快點,誰來?」

把一整疊鈔票頓在桌上了,一穿著牛仔熱褲的女人裝可愛似的舉著手跑上前。小花一點頭,她馬上開了褲頭,卻緩慢地扭著腰一點一點的向下褪,一點一點的,下體上毛髮漸漸露了出來,後頭的褲子掩在股溝上快要掉下去的模樣,就這樣放下手中的布料,女人拿起雙龍棒,將一端慢慢的沒入褲子還遮掩著的部位,張著嘴伸直脖子深吸一口氣,再銷魂的呻吟著吐出來。此時貼著鄧爺好好感謝的玲玲,拿起遙控器問著諸位誰要試試。這小熱褲也是厲害,每個段數的震動她都能叫喚出不一樣的味道,大爺們看著新奇,都想嘗嘗鮮。玩過了之後小熱褲就抓著少年的腰開始律動起來,少年正在情熱之中,卻因為年輕不得章法,只能雞貓子亂叫著,把嗓子都喊啞了,小熱褲卻是行家,那呻吟多麼勾人,兩者綜合再一起也別有一番風味。

黑瞎子一進門就是看到這副酒酣耳熱的場景,當少年再一次噴濺出濁液,小熱褲就退開,又表演了一會兒怎麼取出器具。一個大老甚是喜歡,便把小熱褲叫過去親熱了。眾人可都配了美女,只有花兒爺懷中空空。

「呦,瞎子來啦!」

小花對他揚了揚酒杯,被用來暖場子的男孩還急促的呼吸著,瞎子看著那小可憐,揚起一抹邪魅的笑,小花被那個表情一勾。

「好啦,時候不早啦,該怎麼你們曉得的。」

玲玲隨即反應,摟著鄧爺就出門,美女們都心領神會。三三兩兩的散了後,瞎子走向小花,跪在地上,用一種戲謔的姿勢挑了小花的下巴。

「歐巴,你不是有我了嗎?為什麼還找小年輕?難道我人老珠黃了嗎?」

「滾犢子,你個七老八十的傢伙好意思叫我歐巴。」

兩個人是老相識了,熟門熟路的幹起來,那是一個乾柴烈火酣暢淋漓。就著享花癱坐沙發的姿勢,瞎子長腿一跨就坐上去。

「你瘋的,不拿些東西來潤潤是想一屁股血嗎?」

「也是,那就只好麻煩花兒爺給我潤潤了。」

撅起屁股,瞎子把小花的物什夾在臀瓣之間滑動著,當然這業務水平不是其他人能比的,小小花很快地就給蹭出一身蜜來。就著這潤滑,瞎子坐了上去,雖然是承受得一方,但瞎子整個把小花攏在懷中,擼直了小花的脖子強吻他,兩人像是在較勁般使足力氣。也沒有僵持多久,小花一個激靈。但瞎子那話兒一點不遜色,現在挺著,兩個囊袋也沉甸甸的。小花還喘著氣,被瞎子翻過去,因為他愛乾淨,瞎子帶了套,大把大把的抹上膏仔仔細細的按摩過了,花兒爺才哼喞著讓他進。正當他美滋滋的扣住花爺的腰開幹,小花一個挺腰打起身子,伸手抓住他頭髮,硬是人推倒了自己動。瞎子也隨他,人到了這年紀,有個能一言不和就開車的朋友多麼不容易呢!且幹且珍惜。

「我說,那個花爺,咱就這樣一直晾著那孩子是不是不大厚道?」

小小年紀一開葷就給下了猛藥,現在肯定還勁頭上,看他下面那物紅得發紫,肯定不好受。

「啊,不要亂動!算了,我錢都付了,你還是把我抬過去吧。」

「好咧。」

「啊,你小,啊。」

「稟花爺,小的不小。」

瞎子把小花轉過來,捧著他的的大腿根站起來,走動的時候不停蹭到,爽的花爺都喊出聲。小花才剛扶著寶貝找準地方,瞎子就急不可耐的開操。少年哪受的了這麼刺激,一下子哭喊起來。小花知道他這是沒洩身難受,搡了搡瞎子,擺好了姿勢再開工。少年一下子求而不得一下子盛寵滿盈,沒兩下就哭著喊著交代了。但兩位爺哪有那麼容易放過他,一直玩到彼此都盡興了才打發人開個房間把小孩兒丟進去。

多年之後,少年已是一代巨賈,公司營業額數十億。他極少和人出門談生意,在會議桌上敲不定的事他也不會留戀,酒店、歌廳舞廳這些娛樂場所也一概不喜歡。但那天,他拗不過母親想看戲,去的北京城數一數二的園子,正當戲唱到高潮,一個滿頭銀髮的男人走進來,穿著粉色的西裝,也不管會不會影響其他人就在最好的位子坐下。身邊跟著一個穿著黑皮衣的高瘦男子,看上去不過三十出頭。

「現在年輕人怎麼搞得,大晚上還戴墨鏡真是的。」

「媽,那個老先生是哪位啊?」

「喔呦,那個解先生可是個人物,年輕的時候也是風華絕代,藝名叫解語花,大家都叫他…」

「…花兒爺…」

隨著他喃喃唸出,粉衣老人轉過頭看了他一眼,一抹神秘的笑。

 

告訴我,芹菜,你滿意嗎?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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