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沙沙

「不，不要，求求你。」

「怎麼了？我們這又不是第一次，妳裝甚麼裝？」

男人抓住少女的手腕，笑得很興奮。

「我知道了…今天要玩這個是吧？你這小婊子！讓我幹妳的＊＊！」

說著，男人揚起手就搧了少女幾巴掌。

「我不喜歡這樣，不要、不要啊！拜託！」

「妳生來就是要給男人搞的！賤貨！」

少女啜泣著哀求，男人在撕裂她的上衣同時踢了幾腳，有些尖銳的哀鳴聲。

「那先讓我把你搞一搞吧。」

穿著長大衣的高個男人抓住行兇男子的頭髮，把頭磕在牆上撞暈了。

「啊啊啊！不，不要，你不要過來！」

「Andrea拜託妳不要叫，我是來幫忙的，妳現在安全了。」

少女迷惘的望著聲音有些低沉沙啞的男人，瑟縮著拽緊自己的破碎的衣服。

「快，我們得走了。」

「你是誰？」

「你只需要知道，我幫助需要幫助的人。」

「Miss Jones，妳可以去浴室梳洗一下，這裡有一些衣服。」

「你又是誰？」

男人把長大衣借給她禦寒，就載著她一路到了一棟裝潢精緻的公寓。另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已經在裏頭等著了，很含蓄地的微笑，走起來有些瘸。

「我給予幫助，就像那位帶你來的先生。」

「你們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？錢嗎？我有很多…」

「喔，孩子，不要向這世上最不缺錢的傢伙炫耀妳的小豬撲滿，有點羞人啊。」

「那不是我們的目的，這是不收費的服務。」

微微抬頭瞪了自己的工作夥伴一眼，他溫和的說。

「我是認真的，等我成年，我就有很多錢了！拜託把Danny弄走…」

提到那個名字，少女環抱著自己又瑟瑟發抖起來。

「別怕，他如果敢再碰妳一根手指，我會讓他沒有手指的。」

「或許我們可以先把妳弄得暖和點再來討論這件事。」

眼鏡男輕輕推了她的背，要把她送進浴室裡。

「你們是天使嗎？」

「什麼？」

「只有天使才助人不求回報…」

「Well，這位可能是帶著眼鏡的天使，我可是屬惡魔的。」

高個男人玩笑似的搭著另一人的肩膀，後者板著臉幫女孩把門關上。

＊＊＊

「所以那女孩有什麼姨媽姑婆的留給她一大筆遺產嗎？」

「不…經過多一點調查…她被巧妙的過繼到某個老寡婦的戶口裡…Andrea Jones…在三年前她叫Andrea McGowan。」

「是Andy and May’s那個 McGowan，以前在紐約有23家分店的連鎖餐廳？」

「雖然那是他們的起點，但McGowan企業現在不只如此…他們是食品加工業的龍頭，全美有30%的冷凍食品產值來自他們的產品…喔，還有牲畜屠宰場、養雞場、穀物交易…AndyMcGowan 雖然是個來自農村的小子卻生財有道呢。」

「但是最近不是周轉不靈關了大半的分店嗎？」

「Andy McGowan在五年前車禍身亡，妻子May一年後嫁給Dan Hanson，然後在一年之後也死於車禍…連續兩起車禍聽起來…」

「肯定有人搞鬼的節奏啊。」

「然後Andrea就被一個遠的不能再遠的遠親收養，她的養母向學校宣稱她身體不好讓她留在家裡由家庭教師教導。」

「於是我射穿一打保鑣的膝蓋才終止她繼父的『親身指導』…那傢伙不可能有教師證的。那個Mrs. Jones收了Danny的錢，偽造領養紀錄啊…我們這次的號碼是個加害人。」

「Hanson不懂生意，McGowan企業的股票越來越差…看來Andrea有些什麼公司股份之外的財產被惦記上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