ㄎㄅ,我成功開了新坑…而且不是盜墓的…逆水寒算是很久很冷門的吧= =
我也有當冷CP自耕農的一天呀 (吐血)…
謬思你不要這麼任性我拜託你QAQ我只是在想背景設定而已…真的沒有缺靈感啦QAQ
你一直冒出來我要到民國幾年才填的完TAT
這篇從一冒出來就一直要向生子文的不歸路奔去呀Q^QQQQQQQQQQQQ
我不是說我雷生子的嗎= =不帶這樣的QAQ
所以要進來的人請小心啊....不過這CP應該不是很多人知道吧....(自我安慰一下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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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密防雷~要進來的要有覺悟喔~~
(不過身為大長篇同盟的它趴萬自然還是正常的~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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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金鑾殿大戰,至今已經三五個年頭過去了。
到底是三還是五呢?江湖兒女哪裡做這麼小家子氣的事,當真一年年的數。
不過時間能夠改變的東西太多,誰也不願一一細數。
就像去年武林的頭等大事,毀諾城主下嫁赫連少將軍,多少人都不願相信那個美得令人屏息的女子,竟然願意委身於人,在空中盤旋的鳳凰最終還是在棲木上停了下來。
息紅淚卻說,以前她總以為在高處是自在的,享受人們驚豔羨慕的眼光。後來遇上了一條雲遊九天的龍,龍鳳龍鳳,龍應與鳳同鳴、鳳應與龍同吟,她也覺得該是那樣。卻無奈,她拘不住那條神采飛揚的龍,他總有理由,為國為民、為朋友為兄弟、為道理為正義。龍無翼也騰雲,她卻覺得翅膀拍得好累好累,最後她發現,鳳需要的從不是讚賞她的神龍,而只是一株永遠不吝於對她展開雙臂的英挺巨木。
無法同遊亦無憾,長相廝守才是天賜福。
所以才她嫁給一直在她身後守望著的赫連春水,出嫁那天戚少商來送她。
「少商,毀諾城永遠都歡迎你,只是…多一個人陪我等你…」
「我誤妳良多,妳卻總是這麼可心。小妖,紅淚的事就是我戚少商的事,你可不能負了她。」
「你那兒涼快那兒去,紅淚今天可是我的新娘子。」
媒婆端了酒來,戚少商乾了杯,祝他們白頭偕老、早生貴子。
只是雪花又翩飛,看來離年關不遠。
他代替鐵手的東方總捕也這麼久了,眾人忌諱他才總是不談。
鐵手為了那片最後的柳葉捨棄了一切,他的抱負、他的前程、他的名譽。
人人都說他傻,但自己明白他是個漢子。
他最後終是承認自己的愛戀,承認晚晴並非一廂情願的癡等。
橫豎經了顧惜朝那事,大家都嚴重懷疑他的眼光有問題,沒人反駁他。
顧惜朝。顧.惜.朝…
反覆地在嘴裡輕輕咀嚼著,那樣美的如朝煙稍縱即逝的名字卻配上如此一個狠毒的主人。
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夠這麼輕易地想起他,不帶一絲憤怒的。
更多的是婉惜…卿本佳人,奈何為賊?
他說過的,顧惜朝是他天上地下再難尋的知音。
只是他當時真不知道,顧惜朝會害他如此深。
深到他無法原諒…
跟衙役打了個招呼,拜託他照顧自己的坐騎,他走進六扇門。
諸葛神侯似乎外出了,正準備向無情說說這次的案子,卻聽到小樓裡傳來那毫不矯飾的大嗓門。
「這是早晚的藥、這是三餐之後要含在舌下的…」
「好啦好啦,大師兄你都說了幾次了,我記住啦。」
「那麼你快去快回,別忘了那棋譜。少商就要回來了,別叫他上心才好。」
「我追命哪有那麼不靠譜的,去去就回,我呀…!戚大哥…」
看見他走進來,追命收起了他平常張揚的笑容,笑得有些緊張。
追命的個性很像小孩子,肚子裡藏不住東西。
這不,無情才說了別讓他上心,可他的表情就是有事,又好逗,呼嚨他一會兒就甚麼都招了。
「甚麼事不能讓我知道啊?追命」
「呃這個…就…」
「我讓追命替我半點事,成了就賞他一甕陳年的紹興酒,怕你吃味呢。」
「是喔?」
追命還傻傻地轉不過來,無情狠瞪他一眼他才收到暗示。
「喔!對對對!那一甕是我的,你不可以偷喝。」
「你快去辦事要緊。」
「喔好,我這就去。」
房裡的兩人目送他離開,無情轉向戚少商。
「怎麼樣?還順利嗎?」
「不過是小妾勾搭情郎謀財害命罷了,不是什麼奇案,那縣太爺也太膽小些。」
「我說看著就不像什麼密室殺人的案子,一定有內鬼的。」
「剛剛那是…」
「其實是追命喝醉酒惹禍了我替他瞞著師傅他欠我人情的,沒事,那這個案子和…」
無情隨意但飛快地說著,開始往他的臂彎裡丟卷宗。
無情陳府極深,但智將哪個不是如此?只能說他未曾心懷歹念實在是社稷的福氣,看來是別奢望從他嘴裡套出甚麼事了,反正總有機會逮住追命的。
只是,他心裏也隱隱約約地知道,他們怕他聽到什麼。
「二爺!真是稀客,您怎麼回來了?」
在門前灑掃的幫傭大媽喊叫了一聲,把戚少商的思緒拉回來。
「一切都好嗎?我找大師兄呢。」
「無情總捕在他的小樓裏呢,剛剛追命總捕才風風火火的衝出門的…」
「看來我和追命錯過了,替我向師父問好。」
「才來就要走啦?大嬸拿幾個饅頭給你,等著,等著呀!」
大嬸把掃把塞進鐵手懷裡,隨意地在圍裙上抹抹手,跑進廚房。
「別來無恙啊?鐵二爺。」
「我早就不當差了,還叫什麼二爺呢?你也好嗎,少商?」
「大娘把衙門裡每個人當豬餵呢,能不好?」
「你倒過的挺滋潤呀。」
「你小子悶的時候就纏著大娘給你炒兩小菜下酒,現在說我壞話啊?」
「我哪裡敢呀,大娘真是菩薩心腸觀音再世的。」
「你那張嘴甚麼話都說得出,就會哄大娘。怎麼不哄哄你相好的,還讓她嫁別人去了。」
「她手藝怎比的了大娘呢?妳給我燒飯我一輩子都找不著更好的啦。」
「就你貧嘴。」
把一些饅頭果脯等等用包巾綁好,遞給鐵手。
「在外面要是懶的做飯別空著肚子睡覺啊,衙門也沒多遠,來找大娘討吃的。」
這些男人在門外是豪氣干雲的大俠、是英勇無匹的神捕,可在她看來都是群不懂得照顧自己的孩子。乾喝酒不知道傷胃、忙起來連飯都顧不上吃、衣服破了也不會補,還有一個把糖葫蘆當飯吃、把酒當水喝的追命。
「無功不受祿…這…」
「哎呀你就拿去吧,大娘要是又向諸葛大人嘮叨起來,大家的耳朵都要受罪的。」
「好吧…如果需要我搭把手,你知道我在哪的。」
「鐵二爺一諾千金,我記帳上了。」
鐵手向他們揮揮手,走出了門。
「二爺也真是辛苦了,情呀…愛上了就折磨人…」
望著男人直挺的背影,脫去官帽和一身黑的袍服,看上去單薄了些。
「哎呀,忘了!那公子的冬衣我給補好了,這天看著就要降大雪了,他怎麼受得住呢…哎呀…追命那小子怎麼還不回來呢…」
大娘抱著另一個包袱急得團團轉,她回頭去取了衣服之後鐵手也不見身影了。
戚少商看著大娘踱步,靠在門板上。
這一天好像總是會來,命運還沒把他倆的關係切乾淨吧…嘆氣,伸出手。
「我走一趟吧…妳乾著急也不是個辦法。」
「可是…你和那公子…」
衙門上下對這件事都略知一二,就是有默契不講罷了。
「鐵手和追命都在那兒呢,我能吃了他不成?依他的性子,說不定是他吃我呀。」
「不會的,那公子可乖巧著,你別嚇著人家才是正經。」
乖巧?他有沒有聽錯?大娘在說的是那個顧惜朝嗎?
他腦中可以閃過上千個詞來形容他的驚才絕豔,再用上千個詞來形容他面如冠玉,最後在來上幾千個詞描述他身姿卓落…但其中一定不包含『乖巧』這兩個字…
「好咧,我回來的時候大娘要給我炒豆干小魚啊。」
「那容易,我馬上給你炒。」